别把头甩我锅上

一般生产工业糖精,随机掉落金属制品

【太中】中原中也没有说再见

*越到考试我越浪

*复健选手ooc警告

*今日份中也只辣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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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的极恶组合“双黑”一朝覆灭,蛰伏于黑暗中的鬣狗豺狼无不闻风而动,森鸥外刚刚打下的帝国地基似乎因为史上最年轻的干部叛逃而隐隐震颤,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将港黑一举击溃的绝妙机会。

然而没有人预料到,随着“双黑”的时代走向末路,一个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血液的名字汲取着已故的“双黑”养分飞速成长,像极了在尸体上绽放的恶之花,怪异又梦幻,绮丽且致命。

“重力操使,中原中也”

没有了人间失格在一旁兜底,中原中也一度倍感掣肘,无法依靠近乎无解的异能在战场上肆虐,将每一个敌人碾成肉泥。太宰治向来嘲讽他的作战方式暴力血腥缺乏美感,仗着异能无敌而忽略自身的修炼。

如果有一天敌人找到了禁止使用异能的方法,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贴着中原中也的耳廓说出这句话时,太宰治甚至还带着点笑意,说话间温热呼吸喷洒在耳廓,但话语中包含的冰冷恶意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中原中也的心脏。他开始试着控制污浊,而不是被污浊控制;也开始在战斗中思考怎样出击才能更加精准高效,而不是如往常般随心所欲大开大合。

如果给中原中也足够的时间,他大概能成功戒掉污浊对人间失格的依赖,可是太宰治没有,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消失,让“双黑”之名像个玩笑般湮灭于风中。

对了,还有那辆车,爆炸发生的时候中原中也距离爆炸中心不过五米的距离,但凡他早出门一分钟都不可能再全须全尾地存在于世间,那一刻中原中也才真正的确信太宰治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去死。

干得漂亮,太宰治,这样一来再见面时我们就是彻头彻尾的敌人了。

时间一晃好几年过去,期间港黑的黑色帝国不断扩张,敌对势力要么选择臣服要么被抹杀,而曾经的最年轻干部之名再无人提起,太宰治沉寂太久了,久到连中原中也都以为那个叫“太宰治”的家伙大约的确已经死了。

于是关于这个叛徒的记忆被封锁进落灰的匣子,丢到暗无天日的角落任由其发霉腐烂,无人问津。

直到中原中也手底下负责的好几个项目相继出事,他才从这一连串事件中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这过于熟悉的行事风格让中原中也无可救药地回想起了某个早该死了八百年的鬼魂,除非太宰治突然诈尸从棺材里跳出来了,不然中原中也不相信世界上还能有谁能完美复刻太宰治诡异的脑回路。

向来随和爱和下属打成一片的中原干部最近有些不对劲,他不怎么笑了,话也少了许多,哪怕并没有发火或者大声斥责某个下属,中原组的成员们也都不约而同的绷紧了神经,唯恐工作上出些什么纰漏,把自己往枪口上送。

港黑里最不像黑手党的部门突然就严肃沉闷起来,平日里轻松愉悦的氛围一扫而空,本来就装潢得冰冷庄重的大楼配上一群吊丧脸的黑西装,要是再扯几匹白绢,整个儿一活灵活现的灵堂。

但是中原中也并没有发现这些,或者说是无暇顾及,他除了专心处理工作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有些心不在焉,内心深处像是有团暴烈的火在熊熊燃烧,热得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戴着黑色手套的纤细指尖无声地在实木办公桌上敲了敲,中原中也盯着写着某个住址的纸片,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不管怎么样,他幽幽地想,好像在替自己找个理由似的,双黑之间必须要有个了结。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楼道,中原中也一边走一边吐尽肺里的最后一口烟雾,红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那手上夹着的半根香烟便消失不见了。年久失修的楼梯踩上去总会有多余的声音,过道里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这栋破旧公寓的住户们可能已经竭尽所能地保持干净清洁了,但老房子特有的霉味还是不能被根除。

他穿过一整条走廊,由月光照亮的起始走到黑暗的终末,最终站定在最里面的那扇门前,如果中原中也愿意,他可以让整扇门都像那根香烟一样不复存在,但终究他只是用重力将老旧的斜面锁舌碾成一团致密的废铁块,然后一脚踹开了那扇年代久远的门。

他首先看到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对于这个待遇中原中也毫不意外,倒是太宰治在看清了来者的面容之后罕见地怔忡了一下,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收起枪一派闲适地倚坐在身后的柜门上,脸上又出现那种中原中也最熟悉的笑容了,嘲讽地、从容地、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笑,“不过随手下了一点点饵食狗狗就这么紧紧地追过来了,虽然有时候太过灵敏的嗅觉是有点碍事啦,但是身为主人的我对中也这一点并不讨厌哦。”

中原中也嗤笑一声,脚后跟踢上那张聊胜于无的门,“喜欢自说自话这点你倒是没变。”

对于中原中也的冷嘲热讽太宰治向来是欣然接受,他笑眯眯地朝走近的中原中也发问:“那么中也,你大半夜来撬我家门是想做什么呢?”


“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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